2009年4月26日星期日

危象日理论的非科学性

前些日子读了延烽译的《生命的节奏》,作者是苏联的弗·阿·多斯金和恩·阿·拉夫边季耶娃。该书第十四章是《远离科学的“危象日”理论,“坏日子——它们存在吗”?》,质疑危象日理论,认为这种说法“连生物节奏学的一般知识都没有”。

危象日理论认为,人从出生的时刻起,就固定运行着三个互不相干的周期:体力周期(23天)、情绪周期(28天)和智力周期(33天)。每个周期的前半部分对人是良好的、积极的,后斗部分是恶劣的、消极的。所谓的“危象日”是指周期中积极阶段和消极阶段相互转换的日子。对体力周期来说,危象日是第一天和第十二天;情绪周期——第一天和第十五天;智力周期——第一天和第十七天。如果两个周期的危象日同时出现在某一天,那么这一天是“两重危象日”;三个周期的危象日同时出现的那一天是“三重危象日”。

《生物的节奏》作者认为,情绪、体力和智力状态存在周期性变化的可能,这是没有疑问的。问题是,这种变化是如此的精确并且一生都如此,不受外力的变化吗?可以非常确定地说,人的有机体不能机械地与时钟相比较。再说,即使是时钟,也不可能不受到损坏。此外,人所处的那些重要环境,如体力环境、情绪环境和智力环境,是不可能孤立、分隔开来单独研究的。例如,要高效的做事,良好的情绪非常重要。情绪不好,无论从事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都很难取得好成果。

那么,利用危象日理论减少交通事故怎么解释呢。危象日占到了所有日子的20.4%,当司机对所有工作日的20.4%的日子进行预防时,他必然成为很小心的人。所以,心理因素是事故率下降的主要因素。顺便说,苏联运输专家曾试图用统计学知识把危象日与交通事故联系起来分析,最终没有找到任何规律性的东西。

总之,危象日理论,连生物节奏学的一般知识都没有。它计算出来的节奏波动的永恒性、对其它外力的不依赖性,只是对个体的多种多样表现的人工划分。这种划分,远远缺乏充足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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